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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洗漱吧。”
霍焱却一时走了神，他在内心梳理自己已知的线索，和尚未揭开的谜题。
陆黎川和霍程远这两个名字一遍遍交织着在他脑中飞快划过。
唐蓁见他发呆，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霍焱，想什么呢你？”
霍焱眨眨眼，下意识说道，“我在想陆黎川……”
“他有什么好想的？”
目前最能勾起霍焱好奇心的点，实际上是那场换肾手术，到底做没做、换给了谁、结果又如何？
也不知怎么，霍焱的大脑突然短路了，怔怔地问道，“蓁蓁，你看过陆黎川的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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