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贤真人的话语声中，莫川站在测试台上，面色如常，似乎对刚刚引起的轰动毫无所觉。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对着台上的玉贤真人点头示意，随即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走下测试台。
他要做的，就是向众人展现了他的实力，向宗门证明他的价值。
而现在，目的已经达到。
至于之后的事如何，他只需静观其变就好。
“师弟，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我都差点被你骗过去了。”
宫明武笑着走上前，一把搂住了莫川，眼中满是惊喜：“快说，你是怎么修炼的。”
“要知道，秦师兄虽然后面修行突破迅猛，但当年才入门之时，一年也才达到融灵境五层，修行速度恐怕也不及你一半。”
莫川笑了笑，道：“师兄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碰巧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修炼方法罢了。”
宫明武哈哈一笑：“运气好？我看是天赋异禀吧。你这小子，藏得够深的。”
“走，今天去你百川楼聚聚，好好庆祝一番。”
莫川心中微暖，他知道宫明武并无他意，只是真心为他高兴。
他拍了拍宫明武的手臂，笑道：“好，今天我请客，大家一起去，好好热闹一下。”
闻言，林芝也围了上来，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好啊好啊，又可以有好吃的了。”
几人相视一笑，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轻松起来。
其他弟子们虽然心中满是疑惑和惊叹，但此刻也纷纷向莫川投来赞赏的目光，甚至有些羡慕起他来。
而在莫川测试完后，剩下的一脉由于没有新弟子，弟子实力测试到此便彻底结束了。
众人各自散去，但议论最多的，还是莫川的惊人表现。
……
百川楼内，莫川、林逍遥、宫明武、林芝、汤柚之几人围坐一桌，气氛热闹非凡。
宫明武举起酒杯，看向众人：“今天大家聚在这里，一是庆祝莫川师弟天资，打破我五道门数百年来的纪录。”
“二是恭祝汤师弟，得偿所愿突破第二境，来，让我们一起干了这杯。”
众人纷纷举杯，同贺此时。
将杯中灵酒一饮而尽，莫川放下酒杯，看向汤柚之：“师兄，你是如何突破第二境的？”
对于汤柚之突破二境，莫川虽知道一些原委，但具体的过程他还是很好奇的。
他很快也将面临突破二境的困境，对于任何有关二境修行之法，他都想探寻学习一番。
若是能给他启发，将对他的二境修行之路开创大有裨益。
汤柚之面色微红，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里哪里，还是多亏了林芝师姐的帮助。”
“若不是师姐有带回的吞天前辈的指导，我恐怕至今还在第一境中挣扎。”
莫川点点头，汤柚之口中的‘吞天前辈’他也知道，就是林芝带回的那只独脚蟾蜍。
不过那只蟾蜍来历似乎很是神秘，自从上次他见过那蟾蜍后，那蟾蜍便再未出现。
据林芝所说，那蟾蜍自称‘吞天’，在她将其带回没多久后，便被五长老带走了。
汤柚之又喝了口灵酒，眼中闪过一丝回忆：“吞天前辈和我说，我是先天灵性有残缺，所以才无法找到契合自己的真灵。”
“像我这样，能修炼到一境圆满已经十分不易，要想入二境，可谓十分艰难。”
“当时听到这话，我本以为修行之路将彻底断绝。”
他放下酒杯，眼中神色突然变得有神了起来，缓缓道：
“但没想到，吞天前辈不但传了我一道‘吞灵真意’，还指点我，让我以‘破而后立’的方式，打破自身灵性的桎梏，寻找新的契机。”
“我按照吞天前辈的指点，闭关一月多，放弃了原本的修行之法，将自身灵力重新洗炼了一遍。”
“后来在灵力洗炼至极致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股全新的力量在体内觉醒，那是我的灵力与‘吞灵真意’融合，产生的新力量。”
“有了这道力量，我入二境便无需寻找契合自身灵性的真灵，只需融合任意真灵便能突破第二境。”
说着，他看向众人：“就这样，我在吞天前辈的指点下，打破了自身的局限，成功突破了第二境。”
汤柚之的话语虽然轻松，但说话时，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凝重之色，还是不由得让人侧目。
显然，这个破而后立的过程，没他所说得那么轻松。
宫明武闻言，脸上露出疑惑之色：“还有这种入二境的方法，以前还真是闻所未闻。”
“而且那所谓吞灵真意，难不成真的是‘意’层级的术法？”
汤柚之摇摇头，解释道：“那吞灵真意，似乎并非意层级的术法，反倒像是吞天前辈自己的天赋力量。”
“而且他传我这力量后，我只是感觉体内的灵性，似乎更为完整了，并没有其他的变化发生。”
莫川听后，陷入了沉思。
这破而后立的方法，与那蟾蜍与他所说的激发自身潜能，踏入二境的方法很类似。
只是不知道，此法适不适用于他。
林芝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