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先生，嘉树少爷已经睡了，我先回去了。”
“去吧。”闻人枭点头。
程怡秋‘嗯’一声，然后站起身。结果她蹲太久了，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阵发黑，身子跟着摇晃了好几下，如果不是张力正好在旁边扶住她，只怕她都摔倒了。
闻人枭的眉心蹙了蹙，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蹲太久了，眼前有些发黑。”回答完后，程怡秋和闻人枭道歉，“抱歉闻人先生。”
闻人枭的嘴角用力地绷了绷，然后朝着她挥手，示意她出去。
程怡秋冲着他行个礼，然后冲着张力说一句‘谢谢’才离开……
第二天晚上，程怡秋给二宝讲睡前故事的时候，闻人枭直接道：“坐床上讲吧。”
他这话出来，程怡秋和张力同时错愕地张大嘴巴，“啊……”
闻人枭一个冷眼朝着张力横扫过去，“张力，你既然这么喜欢啊，出去给我啊个够。”
张力：明明程医生也啊了啊，为什么先生只说他？
当然，他没胆子问。
也没胆子违抗闻人枭的意思。
回一个‘是’字后，张力离开了闻人枭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