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稳定的吗？”
乐珊珊走到程烨面前，声音很轻。
“公司有事，今天来的完，刚进病房就看到舅舅氧气管被拔了。”
程烨踩灭的烟蒂，对着乐珊珊道。
乐珊珊眼眸紧缩，眸底一片暗影。想都不用想，必定是郁寒声做的。
够狠，准备赶尽杀绝。
郁寒声向来滴水不漏，如乐珊珊所料，签完字之后，去监控室只看进入乐鸿轩病房的除了程烨之后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护人员，其中有一个进入病房前，在门口四处张望。
乐珊珊看完视频之后，缓缓闭上双眼，郁寒声逼她选择了那条路。
乐鸿轩命大，也多亏发现的及时，被连夜抢救了过来。
乐珊珊坐在病房里，一夜未睡。天蒙蒙亮之际，乐珊珊拨出了那个陌生的号码。
慕严凡刚睡醒，就收到乐珊珊的来电。
“你说的条件，我同意。”
电话中女人的声音透着疲惫，慕严凡没有微皱。
“好，我尽快让律师拟定协议。”嗓音低沉暗哑。
乐珊珊第二天就收到了慕严凡的消息，协议拟定好了，由于是周末，齐纳大楼里也没有人，见面地点就定在了齐纳。
乐珊珊直接走上了23楼，进去之后，就看到男人坐在大班台前，抽着烟，办公桌上摆着一份白皮书，封面上赫然几个大字：婚前协议。
乐珊珊嘴角扯了一下，向来只见拟定婚前财产协议，这份少了两个字，却比财产规定的更加宽泛。
“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的话就签了，明天周一去民政局领证。”慕严凡简单明了，明明是结婚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将协议推到了乐珊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