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黄奇缘不再与支锅啰嗦,似乎已经失去耐心,看样子是想准备直接动手。”
“我从支锅后面偷偷地用手戳了戳支锅,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支锅并轻轻地点了点头,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了。”
这时,黑子吞吞吐吐地对黄奇缘说道:“黄提长,我真的不知道啊!”
然而,他话音未落,黄奇缘又给他来了一巴掌,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你还是闭嘴吧。”
随后,他转向支锅,语气冰冷地说:“居然敢这样跟支锅说话,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黄奇缘刚说完,“他就比了个手势,身后那个带着笛子的年轻人立刻会意,再次吹响了那支破烂的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