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口小儿，你是谁？”
东方伟亮寒声问道。
“东方伟恒、东方明虎和东方明烈他们，都是我杀的，你大肆屠杀卜家村村民的事情，也是我向滕州灵武局举报的，柳崇武请你吃饭虽然不是我安排的，但你的指纹和毛发也是我暗中收集的。”
顾小凡迎着东方伟亮的冰冷目光，毫不掩饰说道，“我的目标不仅是要杀了你这个冷血畜生，还要毁灭整个东方家。”
“黄口小儿，你究竟是谁？东方家跟你有什么仇怨，你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东方家？”
东方伟亮杀意滔天，愤怒问道。
“这是我跟东方家的恩怨，不要连累无辜，你先放了柳寒雪，我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顾小凡沉声说道。
“黄口小儿，你觉得老夫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东方伟亮冷笑道。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反正我跟这个女人也没多少交情，能救下她固然最好，实在救不了，那也只能怪她命不好，但你和你哥哥却就只能永远做一个伪武神了。”
顾小凡淡淡说道。
“伪武神？你什么意思？”
东方伟亮眉头紧皱，问道。
“百鬼神窟只能强行给你们灌注精纯气血，但却并不能增加你们对法则的领悟，因此，你们的武神境是有明显缺陷的，我说的没错吧？”
顾小凡正色问道。
“黄口小人，你究竟是谁，为何对东方家的事情知道得如此清楚？”
东方伟亮目不转睛盯着顾小凡，厉声问道。
果然如此！
顾小凡顿时就心里有底了。
虽然顾小凡没有去过东方家的百鬼神窟，但结合张启易潜入百鬼神窟的经历，以及东方家大肆献祭的情况，却不难推测出来，百鬼神窟的作用，其实就相当于一个血祭祭坛。
依靠血祭获得力量和修为，是修仙界的中魔修和巫族常用的手段。
一些修为高深的残忍魔修，甚至会直接炼化各种大型城池，一次性血祭数千万计的生灵，依靠强大的血气强行破境。
“你先放人，我便告诉你百鬼神窟的缺陷，并将弥补法则缺陷的办法告诉你。”
顾小凡抬起右手，不容置喙说道。
“老夫可以放了这只蝼蚁，但如果你敢欺骗老夫，你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东方伟亮便一把抓起柳寒雪，猛地扔圆手臂，将她狠狠砸向顾小凡。
虽然顾小凡、司马菲菲和叶思念的镇定表现，远远超出了东方伟亮的预料，但东方伟亮却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
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而已，他们还能翻得了天不成？
“喝。”
顾小凡刹那爆冲而出，稳稳接住了柳寒雪。
“谢谢……”
“别废话，赶紧走。”
顾小凡随手放下柳寒雪，不容分说道。
柳寒雪也不废话，赶紧全力展开身形，向着山脚狂奔而去。
这种级别的争斗，根本不是她能参与得了的，哪怕是一点战斗余波，也都能让她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