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地心灵乳泉堆上去，否则，他也不用找陈荡寇帮忙。 “成交，天黑之前，老夫会帮你聚齐所有材料。” 陈荡寇收下清单，满口答应道。 如果顾小凡没有吹牛，这届利刃计划的冠军就非顾小凡莫属，他的投资绝对物超所值。 就算顾小凡在吹牛，能让他为自己效力二十年，也远远超过这个价。 “老夫的闭关密室，可以借你用十天，你尽管潜心突破境界，中途肯定不会有人打扰你。” 陈荡寇说道。 “谢谢陈局。” 顾小凡指着钟天良，问道，“老钟是新任流沙魁首，他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整改了流沙，而且还让流沙无限期封山，他现在以我手下的身份跟着我，没问题吧？” “在国家局的大盘中，流沙最多也就是一块小小的皮藓，没有人会把他的身份当回事。” 陈荡寇停顿两秒，认真问道，“流沙有没有兴趣跟国家局合作，专门替国家局处理一些我们不方便做的事情？” “陈局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合作就算了。” 钟天良断然拒绝道。 现在的流沙，只是一块小小的皮藓，一旦知道秘密多了，那可就变成腹心大患了，流沙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从古至今，官家的白手套有几个能得到善终的？ “你先别忙着拒绝，听完陈某的条件再决定也不迟。” 陈荡寇正色说道。 “谢谢陈局的好意，千年流沙不能毁在我手里。” 钟天良断然说道。 “你就不怕老夫现在就派人灭了流沙吗？” 陈荡寇冷冷盯着钟天良。 “陈局如果想灭流沙，就不会提醒我整改流沙了。” 钟天良不卑不亢说道。 “陈局就别试探老钟了，他肯定不会给国家局当白手套，这世界有黑就有白，你灭了流沙，又会出现流水流云什么的，与其不断去做这些重复的工作，还不如留着受控的流沙。” 顾小凡摇了摇头，说道。 “受控这个词用得到位。” 陈荡寇紧盯着钟天良，不怒自威说道，“国家不会容许失控的民间势力，你最好牢牢记住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