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紧张时特有的表现。
“安苒姐……你……你从哪里听说的？”
她当时放弃资格的时候还特意跟付薇说了不能声张，
要是被陆安苒知道了，后果那她可管不着。
“为什么？”陆安苒没理会她的提问，淡淡问。
听见如此犀利直击心脏的问话，季书书把脸埋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前，她怯懦地嗫嚅开口：“就突然有事，不能上台……”
“书书。”陆安苒直视着她，声线是柔和的，可平白多生出了一股子让人发寒的冷意，“我问你是想听实话，不是你随意找的借口，如果你坚持以借口来敷衍我，那你今后的任何事，我不再过问。”
这就是要和她撇清一切关系了，言外之意季书书听得出来。
她快要被急哭了，连忙摇头：“安苒姐，不是这样的，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被按在厕所里拍那种照片太丢人了，更何况她还跟着安苒姐这么久，还能这么狼狈收场，季书书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
“是付薇吧？行，我去找她。”陆安苒说完，即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季书书“蹭”地一下也飞快弹起，神色惊慌：“不，安苒姐，不要去……”
“有我在，你怕什么？正好让她彻底明白，背着我欺负人的下场。”陆安苒反手拉过她的手臂，往教室外面走。
“啊！！”季书书不小心被按到了伤口处，顿时疼得她的眼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