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安苒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张锦萍，她可真是中毒不浅。
“那是当然，我跟荷兰可是最好的朋友！”张锦萍万分笃定，这点她从未怀疑过。
陆安苒也没有反驳，随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杜荷兰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那端的人很快就接了起来，却不复平时那样的温声温语。
此刻，杜荷兰的声音尖锐又犀利，通过免提放大了从传声筒中出来：“陆安苒！现在你满意了吗？你打电话给我，是来炫耀的吗？！”
张锦萍愣了愣，不过并没有怀疑什么，依旧站在杜荷兰的那一边。
陆安苒微微一笑，徐徐道来：“那倒不是——你从张锦萍那里拿药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你和她都逃不了，不过你愿意求我的话，我可以对她网开一面。”
“陆安苒，要是脑子有病的话就去医院，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棋子求你？想都别想！”
杜荷兰在电话中情绪激动，想也不想地脱口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