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锋强迫自己镇定，脑海中响起和凌瑜的约定，语气坚决。
“厉总，没有人指使我，这是我自己的计划。”
厉霆墨锐利眼眸微眯，“你？”
男人明摆着不相信他的话。
“你为什么这么做？”
张学锋点头，急忙解释：“厉总，我和楚家大小姐楚晨曦合作拥有一家化妆品公司，原本发展的不错，但是由于星语的出现，导致我们丢失了不少大客户，生意现在也遭受了巨大的压力。我气不过，一怒之下，就想趁着这个机会，收拾收拾唐晚星。”
“原本我以为这件事情可以做的天衣
无缝，恶作剧一下唐晚星，第二天把她放出来就好了。但没想到，事情发展成现在的地步。”
张学锋的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
害人动机有了，可信度似乎也很高。
不过，厉霆墨却丝毫不信。
他朝着旁边的司夏，丢去一个眼神，“查查。”
张学锋面对着厉霆墨，后背全部湿透，层层冷汗，不停冒出。
五分钟后，司夏拿着调查好的资料，恭敬的递给厉霆墨。
“少爷，他和楚晨曦的确是合伙开了一家化妆品公司。”
厉霆墨接过，轻扫几眼后，旋即又看向张学锋。
没等厉霆
墨开口，张学锋又急忙解释。
“厉总，我说的绝对是真话，而且，我曾经是楚晨曦的男朋友，这个很多人也可以帮我作证的。我就是气不过，才会对唐小姐做出那种事，我再也不敢了！”
厉霆墨冷眼，“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张学锋有些不解，“什，什么？”
“种种理由，动机，你都有了可信度，但偏偏你太着急了。”厉霆墨冷冷嗤笑起来。
“你这么着急辩解，把所有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这恰恰更加说明，这件事的指使者，另有其人。”
男人脸色骤变，冷眼看着张学锋。
张学锋瞪大眼睛，似是被戳中心事一般，脸色泛白。
“厉，厉总，不是，没有。”
他没想到，说了这么多，居然还是被厉霆墨一语拆穿。
感受到厉霆墨身上散发的强大威压，张学锋更是隐隐有些腿软。
厉霆墨浓郁的眉头，重重拧起，声音里也跟着多了一丝愠怒。
“那个人，是凌瑜吧。”
霎时间，张学锋瞳孔放大，有些错愕。
他自以为隐藏的天衣无缝，但没想到，还是被厉霆墨给猜出来了。
他很快垂眸，掩下眸底情绪。
厉霆墨看着他，将他的那点情绪变化洞察得一清二
楚。
看来，被自己说中了！
没等张学锋回答，厉霆墨看向司夏，“打电话给凌瑜，就说我约她吃饭。”
司夏点头，“是，少爷。”
张学锋双腿一软，脸上毫无生机，“厉总，不是这样的！和学姐没关系。这件事情和凌瑜学姐真的无关啊。”
但是他知道，此刻的他，再说什么，都是徒劳。
感受到厉霆墨的眼神示意，司夏一把拽住张学锋，带着他就往门外走。
“张总，你可以走了，不过……是去警局！我们会帮你自首的！”
厉霆墨下了命令，张学锋面如死灰，整个人瘫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