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麻利的去护士站接了一个轮椅过来。
沈思宁让她守在病房门口,如果保镖上来了,就说她生理期来了,裤子被弄脏了,在卫生间不好见人,再指使保镖去超市买点女佣用的东西,总之要拖延时间。
阿花虽然不够聪明,但办事是绝对没问题的。
沈思宁一个人推着轮椅,一路问护士,然后到了精神科。
精神科前挂号的人并不多,沈思宁找了一分钟,就看到了头顶的牌子上写了精神科凌迟五个大字。
她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慵懒淡漠的嗓音:“进来。”
沈思宁推开门进去,视线落到穿着白大褂正在写字的男人身上。
男人长相斯文,气质出众,鼻梁上戴了一副眼镜,唇瓣很薄,有副极出色的皮相,看上去很温柔,可偏偏他的气质很冷淡。
“凌迟医生,你好,我是温折的朋友。”她被男人的皮相惊艳了几秒,随后迅速的反应过来。
“你好,温医生跟我说过,是你丈夫的精神有问题是吗?”
沈思宁点了点头,“我把详细情况跟您说一说。”
……
二十分钟后。
“这是很常见的精神分裂症,我在国外有过类似案例,有个人幻想自己是一只鸟,也有人幻想过自己是总统,所以不用担心,只要配合治疗,都能痊愈。”凌迟很专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