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馨亲吻住他的双唇。
她愚笨生疏地吻着,被傅琛调教了几次,还是没有进步,此时正用力咬向他的嘴唇。
阵阵痛感从唇间袭来,傅琛原本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她,现在却没有丝毫力气,他深沉地注视着梁若馨轻轻低下的眼眸,急促地喘息着。
梁若馨亲吻了好久,傅琛仍旧没有丝毫回应,她脸色绯红,捂住小脸跑到一边,“在你心中,我居然毫无诱惑力,算了,不要了……”
她正要把头扎进被子中,突然被一双强劲的手抱了起来,用力控制住她的胳膊,把她按倒在床上,梁若馨抬头看去,看到傅琛深邃明朗的双眸。
他的眼底,仿佛是宽广无垠的海,载着她这座小船,飘向恒久悠长的远方。
梁若馨不由得滞住,觉得腹部发凉,看到自已的裙子早已被脱去,她羞涩地想遮住身体,却被傅琛紧紧控制住,动弹不得。
傅琛炽热又深沉的喘息声飘荡在上空,轻柔温暖地拂过她的眉间,接下来便是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梁若馨还没回过神来,便陷入了傅琛放纵的朦
胧之中。
“你既先来引诱我,我不可能让你逃脱。”
……
想到她的身体,傅琛的动作相当轻柔,就算是这样,梁若馨还是疲惫不堪地沉睡过去。
傅琛帮她擦身体时,她不过是动了下眼皮,慵懒又娇俏地让他服侍着。
筋疲力尽的梁若馨沉沉地睡着,傅琛吩咐佣人,让她多休息一会,今天不必去工作,之后便走出家门。
1小时之后,浑身颤抖的张兰芝和梁珊二人,正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二人还在睡梦中,便被傅琛抓了过来,不知这乱七八糟的仓库在什么鬼地方,两个人身着睡衣,被冻得浑身颤抖,涕泪横流,毫无端庄可言。
“傅少爷,若馨失忆之事,我确实不清楚,拜托你放了我们,这些天我一直乖乖听话,对她没有一丁点坏念头,拜托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两个。”
张兰芝和梁珊抱成一团,痛哭流涕,却无法让面前的男人有一丝心软。
傅琛翘着二郎腿,慵懒地靠着椅背,漠不关心地听着二人嚎啕大哭,不由得皱起眉头,“吵死了……”
姜浩领
会了他的意思,点燃打火机,送到张兰芝面前。
“梁太太,实在抱歉,这地方有些寒酸,没准备火钳,只能拿打火机凑合一下了。”
张兰芝惊慌失措,颤颤巍巍地问道,“用……打,打火机,做什么?”
姜浩阴森森地笑了,笑容在火苗的映射之下,显得异常惊悚。
“自然是用来……烫你的嘴,刚刚傅少说了,你们太吵了,如果还不住口的话,就只能用这种特别的方法让你们住口了。”
张兰芝后背发凉,几乎要喘不过气,“你这么做,是蓄意伤人!”
“应该算不上吧?”姜浩随意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火光上蹿下跳,烧上她的唇毛,刹那间,蛋白质烧焦的气味蔓延出来。
“最多算是无意,是你偏要撞上打火机的,对不对?我可不是有意伤害你,梁夫人,可别污蔑别人啊。”
“你……”张兰芝神情犀利,看到打火机就在眼前之后,瞬间怂了下来,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傅少爷,梁夫人应该是准备好好聊聊了。”姜浩把打火机收回,
微笑道,“你继续。”
傅琛睁开双眼,冷若冰霜地注视着二人,“今天把你俩请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是想让你们两个写份悔过书。”
他轻轻勾手,姜浩马上递上笔和纸,“把你们二人之前对若馨的迫害,一点点,一桩桩,一一列在纸上。”
张兰芝跟梁珊四目相对,心中叫苦连天。
如果全都列出来,可能他们两个根本无法活着离开这里。
姜浩看两人没反应,微笑地提示道,“梁夫人,梁小姐,你们说,我帮你们写,一定不能有所隐瞒,否则,引得少爷发火,就得不偿失了。”
仓库外边被傅琛的人包围起来,梁珊和张兰芝插翅难逃,被逼无奈,只好畏畏缩缩地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一一说出。
“我摔掉了父亲最喜欢的古董,栽赃给梁若馨……”
“那时的我被鬼迷了心智,所以……所以气急败坏,向振华告她的黑状,这不是我的错,当时的梁若馨,的确过于顽劣……”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滔滔不绝地说着。
边说边观察着傅琛的表情,张兰芝
每讲一条,便尽全力帮自已狡辩。
却忘了之前由于她那句夸大其词的话,害得梁若馨拖着生病的身子,被父亲暴打一通,差一点就丢掉了性命。
最终,连姜浩都听不下去,这实在是人间炼狱,受这么大的苦,简直生不如死。
他悄悄转过头去,观察着傅琛的神色,他面色阴沉,咬紧牙关,神情阴森地注视着地板,好像受尽委屈与凌辱的人是自已一般。
过了好久,二人总算停了下来,畏惧地看向傅琛。
傅琛渐渐合拢双手,带着难以捉摸的表情问道,“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