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没什么区别。
“知道饿怎么不早点叫人?在这等着,洗漱完吃饭。”
然后风风火火地出了门,扬声喊陆思曼端饭。
洛千予老实地歪在床上当残废。
饭后张桂芬还怕她无聊,在屋后的树荫下摆上躺椅,把她扶过去看陆九川干活。
她感觉像旧社会的地主老财,在监督长工干活。
这位长工还卖力得很,从头到尾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咳咳,陆九川,你把这后面围起来,以后上牛尾不是不方便了吗?”
陆九川做土坯的手微微顿住,立马又继续忙活起来,耳尖和脖子爬上了抹深红,头也不抬地说:
“围起来,免得以后你上山,危险。”
洛千予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反正她也没有钻山的爱好,随便吧。
她摇着扇子靠回躺椅上:
“你有这功夫,不如再跑一下县里,把个体户的事情落实好……”
话没说完,贺年拉着贺岁小跑着跑过来,小贺岁嘴里还大声叫“妈妈”。
她眉开眼笑地坐直起来:
“诶,跑慢点,你们睡醒午觉啦?”
两个小家伙婴儿肥的脸蛋睡得红扑扑的,贺年大声汇报:
“你那个妹妹说来请你去喝喜酒,姑姑让我们来问你给不给她进门。”
贺岁脸颊上还带着睡觉印上去草席印子,在他后面认真地点头:
“嗯嗯嗯。”
洛千予伸手揉了揉小姑娘脸上的印子,又摸了一下贺年的头:
“她带礼物了吗?如果没带就别让她进门,让姑姑告诉她,看望病人是要带礼物的。”
贺年又带着贺岁又准备跑回去。
没想到,洛庆满竟然已经跟着他们,从房子外围转到了后面。
“三姐就爱开玩笑,我们是亲姐妹,上门请你喝喜酒,要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