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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伶甚至有了一个怀疑对象。
有没有一种可能，秦淮就是通过破坏龙脉，然后放出那么多厉鬼攻击京州呢？
姜武申打开手里的投影仪，“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是我们的人发现，从中午361只厉鬼出现后，龙脉附近的结界就已经无限制的削弱了。本来龙脉附近自带结界，无法接近，但是现在，已经有人可以靠近百米内了。
你们看，这是两小时前和现在的图片。”
图片上的龙脉仍然保持着绚丽的金黄色，但是却有些灰蒙蒙的，仿佛失去了活性。
两张图片对比，后一张明显颜色更暗淡。
在座的各位都懂了，龙脉一定出了事，甚至现在京州的龙脉极为虚弱，甚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弱。
今天他们可以镇压这几百只厉鬼，但是龙脉越弱，厉鬼越强，以后怎么办？
姜武申扶了扶眼镜，“龙脉这件事本来是要交给玄门的人处理，但是我给压了下去，但这事情瞒不了多久。”
他这句话就很有意思，什么本来，什么压下去瞒不了。
温伶挑眉，直截了当的说，“你怀疑玄门的人有问题？”
“不是怀疑，是肯定。”
“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有数据。”
姜武申点了点电脑，投影仪又放出了一个表格。
“这是近百年来鬼闹事的数据，还有玄门的活跃数据。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基本上各地区的厉鬼事情极为平均。在百年之内一直保持着一个非常固定的比例。但是事实上，因为各地区的风土人情包括治安的差异，厉鬼的出现即使是有一个极大的不可确定性。”
温伶很快就明白了，“你是怀疑有人在控制厉鬼出现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