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的笑了一声。
“表姐，你在说什么，我这些天一直和他在一起啊，不是你说要我照顾好他的吗？”
“不。”
徐婉清摇摇头，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表妹有些慌乱的眼神。
经营了徐家几年的她，对于生意场上的事情早已经信手拈来，更别说这点小动作。
“我是说，你有没有与苏木私通。”
听到这话，步云烟的小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这是剧烈恐惧下的下意识反应。
但手却是被表姐死死的抓住。
这是步云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恐惧，这种恐惧并非是来源于外在，更不是来源于表姐。
而是在表姐锐利的审视目光下，她内心不断崩塌造成的一种极度恐慌情绪。
“表…表姐，你…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这样呢？”
步云烟显然是忘了，她平日里就极少在自己这个表姐面前说谎。
以至于她结结巴巴的掩饰，简直没有丝毫可信度。
看到自己表妹这般模样，徐婉清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了。
她缓缓闭上通红的美眸，眼角一滴绝望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是他逼迫你的，还是你主动的？”
“对不起，表姐，我只是害怕将军和你在一起会让你，让你……”
随着自己表姐握住自己的手不断加大力量，步云烟感觉被握住的手好痛，可是她不敢说出来。
她想用曾经说服了自己无数次的理由，用来说服自己的表姐。
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理由竟然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我在问你，是他逼迫你的，还是你主动的？”
徐婉清并没有回应，而是直击要害，冷冷的语气中的夹杂着无法言喻的悲伤重复质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