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女子足浸泉水,水面顿时波纹起伏,荡漾开来。水轻轻拍打着殊玄脖颈,发出哗哗的声音,雾气旖旎,弥漫耳畔。
锁骨晶莹,柔情扑鼻。
时间缓缓流逝,丰满入怀,弧度完美,于是,他做着本该嗤之以鼻的事。
爽,如入云端。
良久。
他醒了,他有点难受,而且有点尴尬。尴尬这种情绪,一般是尴尬情况下被人看到了尴尬的事。
如果没被人看到,尤其是没被两位师弟看到,那他熊抱石桌做着啄木鸟啄树之举也没什么,哪怕石桌中心赫然透出皎洁月光,这都是无所谓的事,对吧。
殊玄此刻很尴尬,正是因为这俩人一直看着他,从头到尾目睹了全过程。
随着啄木鸟停下,冬夜陷入了一片寂静,死寂。
寒风刺骨,李、张二人猛然反应过来,笑意顿敛,眸中闪过一抹悸意,正欲逃窜。
“滚!!!”
厉叫惊空,语气悲鸣。
缓解尴尬,最好方式便是用愤怒掩盖,尤其是大声愤怒。
“别影响人睡觉,你可以表达愤怒,但不能愤怒地表达。要不再试试?”
若有若无的轻哼从半掩的木门透出。
殊玄眸中闪过一丝忌惮,顶翻石桌,躬着身子仓皇而出。
良久。
一道黑影闪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