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出现过一般。众人呆若木鸡,半晌不敢动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渐渐缓过神来。
宁王心有余悸,声音还有些颤抖地说道:“本藩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手段,差点被吓死。刚才这和尚莫非就是默存子那剑客?”
赵子美沉思片刻,回答道:“依臣下之见,恐怕并非默存子,定然是另有其人。”
宁王追问:“你如何知晓?”
赵子美说道:“千岁莫忘,狄洪道曾说过,他见过默存子一面,乃是个年轻书生,并非和尚模样。”
两人正说着,宁王目光转向知府张弼,惊讶道:“张卿,你的胡须怎的没了?”
张弼平日里最宝贝自己的胡须,此时听闻,慌忙伸手去摸,只觉下巴光溜溜的,仿佛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少年,就像被锋利无比的剃刀剃得干干净净。他又惊又怕又恼,心 “砰砰” 直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再看向宁王,发现宁王的长须倒是完好无损,只是那两道眉毛已消失不见。张弼忙道:“千岁,这莫不是整容的师傅失手,把您的眉毛也一并剃了?”
宁王道:“岂有此理!” 说着伸手一摸,果然眉毛一根不剩,不禁又惊又怒。
宁王心有余悸地说道:“这和尚好生厉害!倘若他要加害本藩,简直易如反掌。张卿,方才你说抄没徐鹤家小的话,就此作罢。只是便宜他了。你只需发文到各处,严厉捉拿那六个正凶便是,那个默存子,也不必再提。”
张弼唯唯诺诺,连连称是,随后告退,回衙不再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