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再饮用。“是，也不是。”
他回答得模棱两可。
青羽鸟无法理解姬池的话，脑子有些混乱了。
而姬池之所以回答是，也确实是因为他对灵音有几分好奇。他想留在这，看看这个平凡的女子，一生究竟是什么样的结局？
是甜，是苦，是遗憾，亦或是圆满……
反正，普通人族的寿命不过数十载，于他而言也不过是转瞬之间。
至于回答不是，那便是他还没有找到下一个能让他想驻足停留的地方。
而姬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全然也是因为与灵音缔结了生死契，他感知到灵音有危险，便运用术法赶来查看。
刚才在那紧要关头，他确实是想出手救她的，若是让那女子就这样死了，那这结局未免也太快。这也不是他想看到的结局。
不过，他正想出手，却被祁慕尘捷足先登了。
所以，此时的他，便成了一个看客。
姬池见好戏已经散场，也不再多做停留。
他起身，唤了一声青羽鸟，“走了。”
随即，往前走了两步，只见一道光芒闪过，姬池瞬间消失在那楼阁的屋内，仿佛融入了虚空之中，只留下青羽鸟还在愣神中。
青羽鸟见姬池突然离去，而且还没带上自己，顿时着急呼唤，“大人，你还没带上我呢！”
因青羽鸟只是一只灵鸟，它没有瞬移的本领，只能靠飞行回去，所以才会如此着急。
它可不想自己飞回去，这和人类徒步回家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