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衍之低声问：“生气了？因为刚才听到的那些话？”
曲灿灿好不容易藏起来的情绪，又全数冒了出来，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生气！当然生气！”
“难道你不生气吗？”
“他们凭什么这么说你，真是屎壳郎趴猪身上，自己看不见自己黑。他们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他们配吗？”
曲灿灿实在没有忍住，小嘴像是被按下了开关，狠狠地一吐为快。
“灿灿，谢谢你。”
祝衍之突然出声，让曲灿灿不由的一愣，茫然的望着他，“你好端端的谢我做什么。”
男人深邃的眸子深深地望着曲灿灿，莫名让她心跳快了几分。
然后，曲灿灿就听见他说，“之前从来没人像灿灿这样维护过我。”
“而这样的声音，自从我的腿受伤，就一直伴随着我，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会有这样的声音。我已经习惯了。”
祝衍之说的云淡风轻，淡然的神色，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明明在这件事情中，他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他也不想这样的，他也可以意气风发站起来的。
如果要是可以，谁想一辈子坐在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