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提出的犀利问题，除了物理系的学神能回答出一星半点之外，其他系的学生几乎是一头雾水，章教授等人也是交头接耳。
“江教授这个问题很刁钻啊，”
“对学生们来说，这里面处处是陷阱，现在就考验他们对物理学的理论理解，能不能变通了。”
一分钟后，江教授看了眼整个教室，“没有同学愿意起来回答吗？”
大家都不敢吱声也不敢动，唯恐点到自己，站起来要是什么也回答不出来，那岂不是丢人？
这时，一个短头发的女生举手。
江远涛欣慰一笑，“那个女生，你哪个系的。”
顾淮宇适时将话筒递过去。
“江教授您好，我是物理系大三学生，甄薇。”
秦惊羽也看了过去，是个长相偏中性的女生。
甄薇这个名字很耳熟，前段时间，经常听到人提起，好像也是物理系的一个大神。
江远涛抬手：“甄同学，你是如何看待我刚刚所提的那个问题？”
甄薇：“江教授，图上黑色的空间不含任何几何上或空间上的信息，其间的任意点也不会同任何组成网络的世界线产生相互作用，这应该很好解释为什么空间是虚构的。”
江远涛微微颔首，“那如果我说其实世界线间空白区域的点没有物理意义，又是为什么呢？”
甄薇闻言，愣了愣，紧张的捏了捏话筒，“因…因为……”
“抱歉江教授，我暂时还想不出答案。”
江远涛：“没关系，你能站起来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就已经很勇敢了，所以还有人能站起来回答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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