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期间,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突然,金丰少爷收到父亲来信,让金丰少爷立刻回家订婚,订婚之后,再继续读书。父亲在信上没有说明与谁订婚。父亲也没有给金丰少爷电话,说明一切。
也许,父亲要说的话很多,惟有见面详谈才可。于是,金丰少爷暗自给母亲通了电话。母亲在电话那端私下里告知金丰少爷道:“陈兰小姐的父母亲近期来到金家,谈论了陈兰小姐与金丰少爷的订婚之事。你父亲当面就同意这门亲事,也答应陈兰小姐与金丰少爷订婚之事。可想而知,你父亲很欣赏陈兰小姐,仿佛陈兰小姐就是最好人选,无与伦比,独一无二的。”金丰少爷立刻又问道:“怎么办?令人烦恼与不愉悦。”停了片刻,金丰少爷的母亲回应道:“现在的你,暂时不要回来,在这里,母亲再想想办法,你安心学习就好!同时,照顾好徐倩小姐。母亲永远都呵护你与徐倩小姐。也支持你的选择,希望之中,但愿幸福就好!订婚之事往后拖延。或许,“给予时间”,就等于“给予机会”。一切事物都会从“不可能”幻化成“可能”。这仿佛也是“人生一种说法”。但愿如此就好!”电话挂断了。
金丰少爷聆听后,沉默起来。母亲的话,在耳边回荡。此时此刻,金丰少爷的心情犹如“夕阳残照,暮霭沉沉。”如此般惆怅,如此般苍老。失去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之诗情画意。曾经,相思里的追忆,如今,没有了宋·欧阳修在《生查子》里的美感。可谓:“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虽然,心境不同,牵强些,但情怀一致也,不为过也。
唉!都说,人生如梦,艰难困苦,不一而足。忧患苦多,欢娱很少。匆匆过往,过往匆匆。这种感叹,恐怕要在宋·宋祁《玉楼春》里体会才可!领悟之中,便拥有了“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之句。不是“劝说夕阳”,而是“挽留时光”。其中,但愿“快乐时光”是“人生主打歌”就好!
曾经,见过“烟柳画桥”之秀丽景色;曾经,体会过“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之陶醉;曾经,聆听过“羌管弄晴,菱歌泛夜”之乐曲;曾经,也目睹过“参差十万人家”之灯火;曾经,渲染过“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之壮观。不得不说,曾经的金丰少爷拥有过宋·柳永在《望海潮》里的情怀。一致情怀,情怀一致也。再现“人生繁华,犹如此言也。”如今,金丰少爷仿佛没有了“曾经之情怀”,油然而生,却是惆怅与愁思缕缕。
过往之中,多少个黄昏雨,如醉如痴,可见,钟情之深,欲罢不能。这不是诉说“何等姿态”,而是在诉说“相思之苦”。由此可得,有一种“凝神沉思”叫“栏干倚尽犹慵去,几度黄昏雨。”再现并领悟了宋·晏几道在《御街行》里的情怀。所以,亘古至今,“相思之苦”犹如“人生劫难”,都是一种“人生诉说”,无人能免掉此苦。唉!不说了!一切都在“隐隐约约,影影绰绰”中诉说,没办法,只要合乎心意,顺其自然就好!
其实,一切事物,幻化之中,仿佛都有一种“诉说”。是否拥有结局?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拥有外因干扰?”说句实话,如果有惆怅,那么都是“外因干扰”惹得祸。曾经,有过那么一瞬间,不知“明月几时有?”可以“把酒问青天。”如今,但愿“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也许,惟有如此,才能“自由驰骋,卷舒自如。”人生如诗,可以“宏肆雄放,清新豪健。”唉!此刻,不是“曾经有过的那么一瞬间”,难以诉说,可惜,不是宋·苏轼诗人,没有其纵横透辟的议论与博大精深的才学及喷薄欲出的情怀,也无法将这些“融于一炉”,难以拥有“新转变”。令人惆怅与无奈。仿佛也失去了苏轼在《水调歌头》里的诉说。不是“人生感叹”,而是“感叹人生”。仅此而已!
思索之中,金丰少爷知道是陈兰小姐在她父母面前“备案”了,简单说,是“做文章”了。不然,她的父母怎么能回国呢?又要订婚呢?再说,很长时间,陈兰小姐没有出现在金丰少爷与徐倩小姐面前。原来,暗自备案,算计徐倩小姐,可谓:“用心良苦”啊!现在,恐怕金老爷那里也有了徐倩小姐的资料吧!
果真如此,居然猜对了。有一天,金老爷问夫人道:“小寒有个好朋友叫徐倩,这个徐倩小姐,你有印象吗?我怎么忘了这个人。”金老爷的伪装与试探,都被夫人识破。于是,夫人对道:“有这么一位女孩子,是小寒的朋友,被邀请过,来金家玩,没太留意,马马虎虎些,时间不长就走了。”金老爷立刻回应道:“我说吗,没有印象,不算熟人。”金老爷也回避了一些说法。随即,夫人又问道:“为什么要谈徐倩小姐?”金老爷立刻回应道:“聆听过,金丰少爷与徐倩小姐是朋友,所以,有些担心。否则,陈玉喜老爷不会与金家人商量金丰少爷与陈兰小姐订婚之事。”夫人聆听后,回应道:“多想了吧!再说,金丰少爷也不是陈兰小姐“天作之合”之人。在担心什么?”
此时此刻,金老爷沉默起来。夫人又道:“求学期间不能订婚。就算是“天作之合”,也不行。况且,金丰少爷的“心仪之人”,需要金丰少爷“自我抉择”,父母亲没有“抉择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