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寮话,我家酿的这酒,连我们村的很多人都喝过,怎么他们就一点事也没有呢?”
“这……”
黄长东急红了眼,向上行礼,“大人,是您在断案还是这小丫头片了在断案?”
“自然是本官,不过周姑娘的话也不是没道理的,黄掌柜要如何解释这一切呢?”谢知县不紧不慢地问。
“大人,她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她……”
“不好意思,黄掌柜,你所说的葡萄酒的酿制还正是我这个丫头片子完成的,所以我为何不能说话了?”周晓雨嗤笑。
“黄掌柜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一直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倒底从我家买了多少葡萄酒?多少钱一斤?”
黄长东有些慌,抬头去看谢知县,只见他笑道:“本官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这是商业机密。”黄长东干巴巴地道。
“我这个卖主都不怕泄密,你这个买主怕什么?”周晓雨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