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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发(3 / 4)

一塌糊涂的人,你求而不得,任性的时候情愿毁灭也不肯拱手让人。

那时诸诀守正是这样想的,杀了他,查巩这辈子都是他的男友,没有甄诚,没有后来的相对无言冷若冰霜。这种想法轻易就摄住了他。

善是小善,恶非大恶。

一个人最可怜的时候,便是可怜在他善良得不够,偏偏为恶时也无法彻底的时候。

两次举起屠刀,俱是因为一个人,同一种心情——他嫉妒。

嫉妒,往往是这世界上最毒的毒|药之一。

周期沉吟从容,淡定地看着他,眼睛似有若无刮过那道水滴印记,“嗯,有什么就说什么,你放心,我爱民如子,一视同仁。”

……

宿主双商再次不上线,怎么破?

系统觉得周期已经被关凡那一吻弄得双商下线,语无伦次,神情不自然,简而言之,一个字——挫!

诸诀守怔怔的,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惨淡一笑,“我不是个好人,我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好人。”

他抬头看着查巩,“所以我喜欢你的时候,才会用尽手段耍尽心机逼迫你不得不选择我。”

这句话,倒是叫周期想起委托人跟他会在一起的原因。

公司年度庆典,查巩酒醉,诸诀守假意送他回家,却借此发生了关系,还录了像,里面只拍到委托人的脸。

诸诀守就用那盒录像带威胁委托人跟他在一起,不然就要将录像带寄到公司。

诸诀守吸吸鼻子,苦笑着,“可是就算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事情很多都是错的,我却从不后悔,可是阿钟离开以后,我突然就有点后悔。”

他的神情近乎呆滞,喃喃自语,“我是不是太不顾及他人?太伤人心太自私?”

临死前是有些后悔的,后悔杀了那个拿他真正当朋友的甄诚,无关利益,无关财色,只是一个真心的朋友。

将查巩查媛推下楼的时候,脸上在笑,心里却是堵也堵不住的后悔。

那是他前世今生最爱也是唯一爱过的人,他杀了他跟他妹妹,就像是一个小丑在用惨笑掩饰弱点。只是,世人无一可看出,小丑只是在惨笑。

周期顿了顿,手安慰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面上冷淡一片无动于衷。

假若后悔便能挽回罪孽,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又该往何处去申冤?

诸诀守眼泪肆意流,“我知道我自私,可我有什么办法,这世界不就是这样的?我把阿钟当哥,他却想让我做情人。”

他的声音平而缓,“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对他不耐烦,所以才能够轻易放弃他?”

周期注意力完全偏颇,大惊失色,“你……你们两个乱伦?”

诸诀守无语抬头看他,“不算,他父亲是我继父。”

或许是天正好心情也正好,诸诀守选择一股脑儿把事情全部交代出来。

他的父亲是个贼,还是个胆小可怜的偷牛贼,本来就因为父亲胆小畏缩一直被村里的小孩子欺负,后来父亲因为偷牛惹了大户人家的嫌弃,使了钱把他堆进监狱,判了三年。

贼的儿子传到小学的时候已经变成杀人犯的儿子,孩子最天真同样最残忍,最严重的时候,诸诀守被他们按到尿坑里去喝尿。

大户人家也看不上这么一个小拖油瓶,在学校大闹了一场。

本来是个无辜的孩子,最终被学校无奈劝退。

村里容不下他们,孤儿寡母,柴房被人点了,没有人来救,差点被烧死在火里。

诸母带他离开了小山村,来到了大城市,就在建筑工地上做了个小工,起早摸黑,皮肤龟裂不成人样,每天五十块钱,领着孩子艰难地过。

这样的一个童年加少年,告诉了诸诀守一件事,有钱便可以作恶,有权就可以自私。

诸母被包工头看上了,娶了做媳妇。

诸诀守遇上了钟权恭。

然而,钟父却不是个好人。

他家暴。

诸母进了三次医院,最终选择用农药结束自己的生命,她这一生,都活得实在是太苦太苦,苦到她终于舍得丢下自己的儿子。

钟权恭是个小混混,诸诀守是个好学生。

本来钟权恭是看不上他的,可是诸母跟他母亲同样的死法,让他开始对这个小鬼有了亲近之意。

钟父决定要把长相清秀的诸诀守卖进鸭店抵了他娶媳妇的花费,无法无天的钟权恭偷了钱把钟父套在麻袋里打了一顿,就带着诸诀守逃了出来。

然后,一个工作,一个读书,直到诸诀守也参加工作,遇上了查巩。

查巩光鲜,按照有钱人的方式长出来,是直到现在还挣扎在温饱线上的诸诀守想要成为的对象,靠近属于理所当然,而爱上,则是在日复一日的窥探之中,偶然下形成的必然。

诸诀守哭得双目红肿,“我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阿钟。”

周期猝不及防就被当成闺蜜灌了一耳朵最为隐秘的心事,讪讪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伤心伤心,人都会伤心,说来说去,自作孽,不可活。

周期这几日被关凡荼毒,被迫泼了一盆又一盆的心灵鸡汤,因而只是迟疑了一会,便开动了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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