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齐跃扬,何年锦的情绪要平和多了,他挑了挑眉开口说道:“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了呢,明明前两天才聊天过的啊。”
知道他说的是前几天自己来看沐冰宜被这个可恶的男人说走了的事儿,齐跃扬心里更生气了,他猛地回过头来,瞪视着何年锦开口说道:“你凭什么管我?”
见齐跃扬果然像他料想的那样生气起来了,何年锦非但没有被冒犯的生气,反而笑的更加开心了
他伸手捂了捂嘴,声音有些沉闷的开口说道:“果然啊,轻而易举就被情绪左右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沐冰宜身边呢?”
像是不怕齐跃扬更生气一样,他的讥讽也是一句接着一句:“没想到平时在商场上那么杀伐果断的齐总,平时生活当中原来就是一个这么幼稚的,轻而易举就会被引起脾气的小鬼啊,可真是让人惊讶。”
齐跃扬听着他一句接着一句的讽刺,眼睛里的怒火高涨,几乎要充斥整个身体了,不过大概是何年锦有点儿急于求成,他的做法也十分明显。
齐跃扬毕竟也是在商场里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对于别人的意图总是能猜到那么
一些的,刚才是他太生气了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话。
此时他稍微冷静下来,才想到何年锦恐怕不是单纯想跟自己吵架这么简单。
齐氏集团和何年锦的律师事务所合作的时间也不短了,很多时候明明是处于极端劣势的场景下,但是何年锦总是能成功的转变局势,赢的最后的胜利。
这样的人,不光是嘴皮子利索,城府也不可谓不深。
“呵,你觉得,你的话会让我激动地在医院里大吵大闹,然后让冰宜她对我彻底失望吗?何年锦,你未免太看低了我。”齐跃扬冷笑着对何年锦说道。
通过这些天的观察,齐跃扬慢慢地发现,沐冰宜对于何年锦也仅仅是朋友之间的感激之情罢了,至于那天自己看到的场景,应该是何年锦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目的就是为了迷惑自己的双眼,让自己在沐冰宜面前失控。
看到齐跃扬不上当之后,何年锦也不再继续激怒齐跃扬了,既然齐跃扬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目的,那么肯定是会对自己有所防备了。
“看来你也没有愚蠢到无可至极,齐总,不管你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
冰宜,她现在确实是不应该受到刺激,你觉得呢?”
何年锦早就已经看透了齐跃扬内心的想法,他的大学可不只是修的法律,还有心理学也是修的炉火纯青。
既然齐跃扬一直没有在木冰宜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那就说明,在齐跃扬的心里,自己那天和他说的话,他放在心上了。
看来沐冰宜果然是齐跃扬的软肋,只要利用好沐冰宜,不愁没办法对付齐跃扬。
听完何年锦说的话之后,齐跃扬好看的眉头紧锁在了一起,手中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心里有些凄凉。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连出现在沐冰宜的面前,都会担心刺激到她呢?
“照顾好冰宜,还有,和冰宜保持距离,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对冰宜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齐跃扬带着警告的意味看着何年锦。
也许是何年锦这些天对沐冰宜的陪伴让齐跃扬产生了危机感觉,他总觉得,何年锦看向沐冰宜的眼神不太对劲。
他感激何年锦陪伴沐冰宜走过了那段最困难的时光,但是,齐跃扬不允许别人对沐冰宜有什么非分的想法。
“放心吧,我对已婚的女人没兴趣,
做的这一切都只不过出于义气罢了。”说完这句话之后,何年锦转身就要进入病房照顾沐冰宜。
但是何年锦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回头看了看面色凝重的齐跃扬,心里总觉得,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放过齐跃扬。
“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你知道冰宜的眼睛是怎么失明的吗?”
听到何年锦的询问之后,齐跃扬的脸色变了变,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何年锦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让自己失控懊悔,但是齐跃扬忍不住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是怎么失明的?”齐跃扬咬着后牙槽询问道,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当初你背负了杀人犯的罪名,齐氏的那几个董事想要造反,冰宜用她自己的方法镇住了那几个人,但是却被一个人推到,然后磕到了额头,在视网膜附近产生了一个血块,这就是导致她失明最重要的原因。”
“她这么尽心尽力的对待你,你自己想想你都做了什么吧。”
看着齐跃扬惊讶的神色,何年锦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他就是要让齐跃扬难受,就是要让齐跃扬愧疚。
一直到何年锦进入
了病房之后,齐跃扬都没有从震惊之中缓过劲来,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沐冰宜的眼睛失明,竟然是那一次在齐氏的后遗症。
如果那天,沐冰宜求自己留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眼睛突然看不到了,齐跃扬没有办法想象,沐冰宜该是对自己有多失望,才会这么义无反顾的离开自己。
“冰宜,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何年锦进入病房之后,虽然知道沐冰宜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