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什么？
这话是在告诉自己，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只差时间问题吗？
薄普升眨巴了几下眼睛，随后风一般地追了上去。
省政府的停车场，乔红波正打算上车的时候，薄普升追了上来，“小乔主任，我刚刚没明白您的意思，能再解释透彻一点吗？”
乔红波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笑了笑说道，“老板的心思，我可猜不透，您就别难为我了。”
“薄主任，格局。”他伸出一只拳头，然后张开，“格局再大一点，您在仔细想想。”
乔红波说完，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跳上了汽车。
刚刚姚刚所说的，水杯，江河和海洋的问题，薄普升显然连水杯的问题，都没有解决掉，更何谈江河和海洋呢？
他确实需要，将格局打开那么一点点了。
薄普升心中嘀咕着，一步步向办公楼走去，仔细回忆着，他跟乔红波刚刚的对话。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噗通。
他被脚下的路，绊了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