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你快去……”
“是我让停的。”聂川的声音很低沉，冷的像寒铁。
秦瑶静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
“为什么？”
“因为——”聂川的话暂停了一下，尾音拉长，带着一丝戏谑，“墨森森比你重要一千万倍，她让我停，我就停。”
“你！”秦瑶静刚想质问对方，墨森森已经把手缩了回去，对着话筒说道：“就这样，谢了。”
那头很快传来聂川的声音：“森森，你欠我一个人情哦。”
声音像小狗一样黏糊而柔软，像在跟主人撒娇，与刚刚对待秦瑶静的态度截然相反。
店员把卡递到秦瑶静面前，“小姐，还给你。”
秦瑶静木然的接过卡，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又一次，墨森森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上！
墨森森笑道：“只要你告诉我，你在帮聂川做什么坏事，我就帮你把这里的账结了，怎么样？”
从前丑小鸭一样的墨森森，此刻在她的面前大放厥词。
秦瑶静脸色铁青，牙龈咬的酸痛。
她似乎感觉到四周的人都用一种鄙夷的眼神在看着她。
“或者，你把孩子打掉，我给你五百万，如何？”墨森森又一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