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他本身看着就很欠揍吧。
萧阳半个字都不信，他又从口袋摸出一颗棒棒糖来，“你都……还来上什么高中？该不会是老纪抓住了你的什么把柄，所以你才……”
顾瓷接过糖，却依旧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打住，我们是正经交易好吗？”
萧阳犯着嘀咕，“和他有什么好交易的？”
顾瓷看了他一眼，“我来拿个第一，剩下你们随意。”
"语文第一吗？还是数学？英语？"
“当然是全部。”
萧阳后悔问了。
他就觉得顾瓷说这话的时候都不像个人，而他听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卑微极了。
温梓欣惊奇的看着两人毫无阻塞的交流。
她万万没想到顾瓷竟然和校霸早就认识了，看起来校霸还很不敢招惹顾瓷的模样。
不过想想也就想通了，这两个都是大佬，认识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看了眼萧阳给顾瓷的棒棒糖，温梓欣对顾瓷更崇拜了。
顾瓷敲了下萧阳的桌子，“还有糖吗？”
萧阳又从口袋摸出了一颗棒棒糖，扔在了桌上。
顾瓷接过，剥开后递给了温梓欣。
温梓欣受宠若惊的道了谢。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吃到校霸口袋里拿出来的、大佬亲自剥开的糖。
她胆子也大了点，含着一颗糖，含糊又好奇的问道，“什么第一啊？”
她隐隐只听到了“第一”这两个字，后面的，没听清。
至于老纪是谁，她就没什么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