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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瓷了然的点了点头,意有所指的开口,“或者,你可以现在给你的那些临床病人做一个检查。”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哦,没什么,”顾瓷耸了耸肩,眉间透出几分冷意,“或许你现在更应该担心的应该是rtc—1提取素的使用权与违规使用的问题。”
院长的心脏猛的一跳,脸色瞬间大变,“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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