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言，你够狠！行，你不帮我，以后也别指望我再替你擦屁股！”
“那我们各自忙吧，祝你顺利。”
李斯言的声音听起来满是不在乎，甚至还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讥讽。
电话挂断的瞬间，张莹莹气得一拍桌子，声音“砰”地一响，震得周围的助理们纷纷抬头看了她一眼，神情中透着惶恐。
张莹莹压抑着怒火，指尖用力捏着手机，整个人快要崩溃。
她站起身，冷冷地扫了一圈办公室里忙碌的设计师们，声音冷冽刺骨。
“你们都在干什么呢？订单还没有完成，邮件还没有回复，一个个是打算干什么？等着客户来骂吗？”
她的目光像刀一样扫过众人，空气仿佛凝滞了一样。
几个设计师低着头默不作声，助手们更是屏息凝神，手指不停地在键盘上敲击，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这位脾气暴躁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