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偷东西的。”李子芬说着，微微红了眼眶。
这下子，袁义海也不敢那么肯定了，难道是自己真的喝得太多了？
“行，这件事没个定论，那我们谈谈下一个事儿。”袁雨筠轻蔑了看了眼对面的李子芬跟李糯，随后对袁义海道：“你替别人养儿子的事你不知道吧？”
话音落下，袁义海皱了眉，“筠筠，这种事不能乱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李阿姨，但也不能这样说人家。”
“袁先生，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其实做亲子鉴定是最简单的。”白涟在一旁缓声说道。
“好端端地怎么能做亲子鉴定，多寒人的心啊？”袁义海道。
“事实胜于雄辩，以袁先生的面相来看，这一生也是没有儿子的，只有一个女儿。所以，那个孩子不是她的儿子，也不是你的儿子。”白涟道。
白涟的样子太笃定了，听得袁义海都忍不住有些些动摇起来，“那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出来的。”白涟道。
“……”袁义海，这回答是不是有点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