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你们的品牌叫什么来着？”
这是诚心给她难堪呢，何以宁稳住心神，朝那位马厂长伸出手，“你好，马厂长，我是兮若服饰的何以宁，之前我们电话沟通过……”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对方一脸迷惑，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想订二十台机器的那位吧？还说你们品牌初建，暂时不需要那么多机器。”
显然，二十台对他来说，太少了，人家根本没放在眼里。
何以宁只好解释：“第一批是想定二十台，但后面如果运营良好的话，还会有第二批，第三批……”
她不敢太冒进，何况，现在的订单量，二十台机器足够了。
那位马厂长又陷入沉思，摇头道：“不行，不行。何小姐，我们的订单早就排到三个月之后了，今天光这位李总，就一口气订了两百台机器。你这么点需求，我们根本没办法给你做。”
李凤栖看笑话似的，得意的笑：“马厂长，你看人家大老远的来的，你就给她订二十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