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不是的，和秦老师有什么关系……”周小美心理素质不行，被何以宁一诈就有些慌了。
“我都知道了，你就别再装了。”
“什么，你都知道了……”
何以宁点头。
“以宁，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害你，我只是太需要一份工作，秦老师说，我可以去他的画室，给他当助手。你知道这个机会有多难得吗？我毕业这么久了，都没有找到工作，每次视频，我还要骗我妈，说我在外在过得很好。我……可我哪里过得好呀，我穷得连房子都要租不起了！”
周小美越说越激动，一着急，眼泪跟着往外涌。
何以宁却一脸平静的由着她往下说。
“秦老师说可以保我进复试，还给我一份体面的工作，以宁，这对我而言太重要了。”
“所以，你就可以出卖良心，出卖校友？”
“我……”
周小美咬着唇，不停的抽泣着。
看她这个样子，何以宁又有些心软。但想到叶时寒的提醒，她又让自己的心肠硬起来。
周小美找不到工作，确实是她自己的原因，她没有理由可怜她。
她找她，只是为了收集证据，有她说的这些话，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