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不足，很难修炼到至高境界。
叶
晴天连忙道：“我的情况有点特殊……两位大师不必妄自菲薄，你们已经是凡人中最厉害的高手。”
她来自仑者山，凡人是无法进入的。
净慧大师和张观主在灵气不足的情况下，能有这样的修为，实在算得上天赋绝伦。
而且在她心里，净慧大师和张观主也是值得她尊敬的人，这与实力无关。
见她这样谦逊，两位大师不由感慨万分。
他们当然也留意到叶晴天的用词，叶晴天说他们是‘凡人中’最厉害的，那就证明了他们心中的猜测——叶晴天并非凡人。
但两人都默契地闭上嘴巴，决口不提这个事。
叶晴天突然想起一件事，看向张观主，道：“能借一步说话吗？”
张观主一愣。
叶晴天看了眼陆琮，笑着解释道：“我有点事想问您。”
陆琮没有阻拦她，也没有问她找张观主做什么。
他向来都顺着她，也不会干涉她。
很快叶晴天和张观主走到窗户边。
叶晴天背对着陆琮，压低声音问道：“张观主，您认识本地城隍吗？”
像张观主和净慧大师这样厉害的大师，肯定和本地城隍打过交道。
而她想知道，本地城隍是不是陆家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