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多岁。
虽然他已经得知周秉承在害他孙子，可周秉承比他想象的还要阴毒，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好半晌，他才看向周川乔，嗫嚅着嘴唇道：“你……你怎么不跟我说？”
如果周川乔跟他说了，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周川乔，再疏远周秉承。
周川乔叹口气，道：
“爷爷，你那么看重周秉承，就算我把实情告诉你，你会相信我吗？”
“如果我和周秉承产生冲突，您会站我在我这边吗？”
周老爷子怔了怔，发现自己竟然回答不出来。
因为他清楚自己的确太过信任周秉承，一直把周秉承当成听话的好弟弟。
若是周川乔突然跟他说周秉承要害自己，他还真有可能不信……
周川乔的声音冷了几分，道：“小时候几个堂哥堂弟欺负我，我跟您告状，您把我们几个叫到书房。”
“堂哥堂弟颠倒黑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而您并没有追问到底，反而教训了我一顿，让我以后不要再欺负堂哥堂弟。”
他顿了顿，道，“实际上家里有监控，您但凡信任我一些，也能查出是他们几个先对我动手……”
那时候他就留下了心理阴影，觉得自家爷爷更在意别人家的孩子，以至于他往后都不想再跟爷爷分享任何心事。
后来他父母离世，他就更不敢在周老爷子面前透露自己真正的心思。
他咬着牙，道：“自从我病了后，周秉承的几个孙子更加肆无忌惮。”
“他们每次见到我，都会嘲讽我是病秧子，然后诅咒我早点死。”
“他们还说他们跟您也有血缘关系，就算我死了，他们也可以继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