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数都顺着她。
时间一长,吴彦屏越发的自我感觉良好,心安理得的当起了连队里的女王。
另一个穿着好几种颜色的毛线混起来的女知青扯了扯吴彦屏,陪着笑,生怕吴彦屏会生气似的,解释道:
“阿屏,别生气,为她生气,犯不着。”
另一个女知青也说:
“是啊,犯不着,别气了。”
被人这么一哄,吴彦屏好歹气消了一点,冷哼了一声,斜瞥着俞小野道:
“就这么个丫头片子,我就不信,真能演什么话剧,她要是能演话剧,母猪都会上树了,贾干事,我好心劝你,你最好别上她的当,不然到时候演砸了,下不来台,到时候人家其他连队都笑话你,连台简单的演出都办不好。”
贾颂刚要发作。
俞小野嘴巴继续秃噜:
“那就让你看看母猪是怎么上树的。”
“哈哈哈哈——”
这回换成那个扭秧歌的赛金花哈哈大笑了。
赛金花不笑还好,一笑,吴彦屏更气了,这不明摆着挑衅她吗?
就一个刚来没几天的黄毛丫头,瞧瞧她那个模样,瘦的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一身破棉袄破棉裤,手里拿着个破渔网,胳膊上挎着个竹篮子,竹篮子里面黑乎乎不知放了什么东西。
就这德性,饭都吃不饱,居然还想跟她同台表演节目?!
“啪——”
吴彦屏忽然拍着 桌子站了起来,“贾干事,我告诉你,五一节的演出,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我不会跟她一起表演的,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