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还在坐月子,他这个名义上的“公公”没有进入“儿媳妇”的房间,所以一直待在外面。
这会儿一家三口都出来,俞正贤忽然敏感地感觉到清冷的空气里一股子火药味。
他刚要告饶,俞家辉一把拍飞他头顶的狐狸皮帽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手套、一把揪紧了他冻的通红的耳朵,用极低的声音问:
“妈了个巴子,给你个梯子你特娘的能上天了是吧,啊?老子活该整天替你擦屁股是不是?”
俞正贤疼的张着嘴不敢叫出声,只能闷哼忍着,转头向徐英求饶:
“妈——”
徐英伸手揪住他另一侧耳朵,也跟着低声咒骂:
“你个鳖孙,看你惹了多少祸事,要不是沈瓷心软、一次次放过你,你早他—娘的蹲笆篱子了!”
俞正贤差点哭死,只觉得两边耳朵被人用力拉扯,没感觉到疼,因为耳朵已经冻麻了。
天气冷,耳朵冻掉那不是开玩笑的事,说不准一个用力真能直接给揪掉了,俞正贤只得小声求饶:
“别,爸,妈,别拽掉我耳朵!等会儿再打行不行?”
俞家辉松开手,又一脚踹在俞正贤屁股上。
俞正贤一个趔趄,朝前飞了出去。
徐英手滑,手里的耳朵也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