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在她狼狈咳嗽的同时，肖玲语因为墨烨的出手怔愣了片刻后，又发疯似的尖叫起来：“博士，你为什么救她？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经历了什么？”
“她早就背叛你……不对，她从一靠近你就是带着目的的，她该死！”
“肖玲语，闭嘴。”墨烨冰冷的嗓音，制止了她的发疯。
肖玲语对他是从心理上的服从，他发话，她就算再不甘，再愤怒，也被遏制住，闭上嘴，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因为这一通发泄，她的理智也回笼了一些。
姜安宁咳了很久才平复下来，抬起头，一双眼睛沁着水雾，眼尾染着一抹红，因为剧咳脸颊也覆一层薄红，整个人有种极致的破碎感。
她倚靠着墙壁，手轻抚着被掐出一圈青红的脖子，沙哑的轻声问：“墨先生，需要我回避吗？”
她这幅模样，让墨烨的瞳孔微微一缩。
一种施虐欲从心底冒出来，想让她彻底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