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你在维护他。”devil拆穿她的小心思，“怕我找他麻烦？”
姜安宁：“……”
这就是彼此太熟悉的弊端。
“devil，我不想骗你，也不想让你生气，零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为了我他身中剧毒，身体已经被毁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扰他。”
“求你。”
姜安宁放低的姿态，还有话里的恳求意味，让devil的心底，升起难以名状的负面情绪。
他不是很明白那种情绪是什么，但有种很强烈的想法，要阻止她和那个男人继续相处。
缓缓压下那股莫名的戾气，他对姜安宁温柔一笑：“行，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去打扰他。”
他轻点她的额头，语气宠溺又蛊惑：“小家伙，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心愿，作为交换，你也要满足我一个心愿，这个交易，很公平的。”
“你说对不对？”
姜安宁垂眸，“devil，你觉得，这样真的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