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我跟苏太太长得很像？”
秦砚摇摇头说，“不能说很像，从这张照片上看，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
林婳：“······”
林婳说：“其实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从不少人的口中听说过我跟苏太太长得像这种话。”
秦砚沉默了下来，脸上表情若有所思，好一会儿，他对陈元嘉说，“我记得苏家奶奶在成为植物人之前，身体一向很硬朗的。”
陈元嘉点点头，“对。”
秦砚继续说，“老人家那次落水，也只有苏莹儿在身旁。”
陈元嘉继续点头，“是的。”
秦砚：“老人家血检中的成分，刚好与苏莹儿买的那些违禁药相吻合。”
林婳听秦砚这么说，脑海中的结论几乎脱口而出：“苏奶奶变成植物人，不会是苏莹儿害的吧？”
秦砚看向林婳，笑着说，“你看，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连你都能猜出来，那么问题来了，苏莹儿为什么要对从小到大疼爱自己的奶奶下毒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