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过去那个房子再查找线索,但一无所获。这个看似平凡的女人,好像就是在某个毫无预兆、平平无奇的一天,没有理由的,将自己深爱的丈夫杀了,也没有畏罪潜逃,安心等待警署的人员前来抓获。 还有日记上那句话。 这件案子明明疑点重重,却因为异端处理局的介入,她所有探知的想法都被按了下来。想到这里,女警员烦躁地搓了搓自己的头发,骂了句脏话。 在案子被定性前,也就是前往对方房子之前,她其实是有提审过对方的。 这个家庭主妇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能说出是用什么凶器杀害的对方,甚至能描述出杀人时的细节。比如刀子捅进对方身体那一瞬的迟滞,比如血液溅到脸上的温热。她坐在黑乎乎的房间里,白炽灯从头顶照下来,平静的形容了一下血液的味道:有点略微的咸腥。 一起审问的警员看她的眼神简直像是看变态一样,女警员的思路却很清晰,问她是怎么做到让对方不反抗的。 那时,家庭主妇的脸上的笑容带了一分诡异,那双被铐着的手试图做出一个手势,又碍于手铐没能做成,勉强成了一个腕部相贴、手指呈现不一样弯曲弧度的奇怪动作。 这个动作明显有其它深意。 女警员想到这里,尝 试性的去做了下那个动作, ◌(格格&党文学)◌, 尝试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妥。遂将手一垮,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落下来,镜头上扬,定格在细长的白炽灯灯管。 白色的灯闪了一下。 滋啦、滋啦—— “这楼也太老了,大白天的光线这么暗,走廊里的灯竟然还坏了这么多。” 老警员随口抱怨着,又转头叫她:“怎么了,头儿L,走啊?”女警员愣了愣,“哦”了一声,看到自己拿着手里的证件和例行询问的文件本,才意识到是又出警了。 他们一起沿着漆黑的走廊往前走,这里空荡荡的,脚步声甚至有回音。 401、402…… 停在404的时候,她清了清嗓子,屈起手指敲门:“你好,新城警署——”就这么一点力,门直接开了。 这一段的镜头语言很像恐怖片。 晦暗的光线,门开启时拉长的声调,寂静的室内,水龙头没拧紧,水慢慢滴下来,细微的“啪嗒”声。 站着走廊往里看,厨房门开着,依稀可见里面站着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进来吧,沙发上坐。” 房间里,所有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几个位置比较高的通风窗口,也被关的紧紧,上面贴上了厚厚的一层报纸。明明有开灯,光线依旧昏暗,客厅桌子上摆满了乱糟糟的各种物品,坐在沙发上,甚至能闻到食物略微腐烂的味道。 “不好意思,没什么好招待的。” 那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端着水壶和杯子走过来,她的脸几乎全掩盖在了发丝下,在黑暗的光线中,白色的睡裙飘荡着挂在身上,看起来有点阴森。 这种既视感让人背后直起鸡皮疙瘩,老警员似乎觉得恐惧,无意识地扯了下她的衣袖。 “不用麻烦,我们主要是来了解情况。”相比之下,时钰饰演的女警员显得格外镇定,似乎就没有发现一点不对似的,一边起身帮忙接住托盘,一边将桌子上凌乱的物品推了推,腾出来一角好放茶杯。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昏暗的光线下,伴随着水流倾泄而出的声音,女人将水准确的注入茶杯,苍白的手指捏着茶壶的手柄,如同扼住了想发出嘶吼声的喉咙:“人就是我杀的,尸体在我房间。” 随着茶杯的水逐渐注满、溢出,旁边的警员发出清晰的吞咽唾沫的声音。 但时钰在这个镜头里的表现比他还要惊恐。 因为那个拎着茶壶的女人说完这句话后,就慢慢抬起头,落在两侧的头发一点点分开,露出了那张甜系的、精致美好的,又有些过于苍白的脸——那分明是她自己的脸。 那张脸上突兀地落下两行血泪。身侧的老警员好像突然不见了,只有她,在这个仿佛异次元一样的地方,呼吸声急促,心口猛跳,身体动弹不得,任由对方一点点逼近,两张脸的距离变得极近。 窒息、安静、恐惧,气氛在这个画面中紧绷到了极致。 近距离下,她能看清自己那张脸上,露出隐隐的癫狂:“尸体就在那里,睁开你的眼睛!” 窗外,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出现闪电撕裂的伤口。 静谧的室内,女警员睡在床上,身体上盖着薄被。她平静的面容上眉头逐渐皱起,嘴唇轻微颤动着,似乎想发出什么声音,却又被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