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历来有不把弱者的生命当回事的传统。
尤其大世家的御用打手，别说是姜凡了，就是身份最为尊贵的凌汐雪。
在他眼中，也只是蝼蚁。
“小心！”
高手过招，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曹正自负以宗师大圆满的修为，拿捏姜凡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嗖！”
他的身影快如闪电，根本避无可避。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连凌汐雪都惊讶地瞠目结舌，这要是被击中，肯定非死即伤。
“果然，你们这群东西，自以为是！”
可反观姜凡呢？
他竟然丝毫不躲，直接出手还击。
“呵！与曹叔对战，只有死路一条。”
张若楠阴阳怪气，心中畅意，“任你天才又如何？马上就要死了！”
“你闭嘴！”
凌汐雪瞪了她一眼，另一边，曹正与姜凡已经战斗在了一起。
“砰！”
转眼之间，两人过了几十招，经过一次碰撞之后，快速拉开了距离。
“嘶！”
曹正背负双手，镇定自若，可内心之中已然泛起了惊涛骇浪。
“好小子！”
如此年轻，就有此等的力道，他居然讨不到半点便宜，甚至，两条胳膊都被震麻了，气血翻涌。
反观那小子，气定神闲，云淡风轻，好似无事发生。
“你到底是师承何人？为何有此等修为？”
“你还不配知道。”
姜凡挑衅般勾了勾手指，冷笑道，“不是要卸我一条胳膊吗？来！”
“哼！你当真以为老夫奈何不了你吗？”
曹正愤然甩袖，怒火升腾，“念你修为不易，再给你一次机会，跪下！认错！今天的事儿，到此为止。”
“怎么？打不过就不卸胳膊了？”
姜凡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老曹，我还是喜欢你嘴硬的样子。”
“年轻人，不要太嚣张。”
曹正却是脸不红心不跳，一副长者的做派，“你能接我这么多招，想必起码是宗师后期的修为！你可知，咱们武道中人，培养出一个宗师后期的强者，有多么不容易？”
“老夫之所以劝你，是念在江湖规矩，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啪啪！”
姜凡鼓起了掌，一脸嘲讽之色，“老曹啊老曹，脸红吗？”
这老东西，就是试探出了姜凡的实力，再打下去，怕生出变故，影响自己和石家的名誉。
倘若姜凡的实力，远低于他，此刻，怕是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曹正指着他骂道，“老夫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以为，我杀不了你吗？”
曹正赫然爆发出宗师之威，恐怖的罡气朝着姜凡碾压而来。
这老小子实力不俗，假以时日，定能达到先天之境。
“那就少废话！”
姜凡同样爆发出了恐怖的气息，一瞬间反向碾压，“我最讨厌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
“找死！”
曹正双眸通红，周身肌肉猛然隆起，青筋暴露，整个人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赤红之色。
这场面，再多费唇舌，他就是个笑话了。
他在赌，赌姜凡的修为顶多也是宗师大圆满。
只要他通过秘法提升自己的修为，哪怕付出一点代价，今天也要拿下他，控制住局面。
要不然，今日他和石家，都将成为江州的笑话！
“嗯？”
姜凡看着他那副状态，饶有兴趣，“燃血之法？老曹，看来，你是准备鱼死网破了！”
“要你的命！”
此刻的他，心中早已充满了杀机。
这小子破坏了他们的一切计划，将石家的尊严踩在脚下，绝对不允许他活着离开。
“有本事就来！”
姜凡不动如山，掌心缓缓凝聚罡气，大九天掌浑然天成。
这一次，他甚至连灵魂冲击都没去使用，只要印证一下这未曾成型的大九天掌有多强？
“不知死活！”
“啊——”
曹正仰天一声怒吼，震得楼宇都开始晃荡，他的修为已经短暂提升到了半步先天之境，哪怕是真正的先天高手，也不敢迎接。
这小子，势必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去死！”
曹正一掌拍出，这一掌，罡气肆意，是他毕生功力所化。
哪怕是同级别的高手，也可当场毙命。
他就不信，姜凡小小年纪，能够成为先天高手。
要知道，哪怕是他们石家，先天高手的数量，也没超过十位。
最小的一位，都有五十多岁了！
再天才，也敢有个限度吧？
“来得正好。”
姜凡毫不畏惧，与其对掌，刹那间，罡风怒号，能量狂涌。
“咔嚓！”
那恐怖的气势，居然将上下三层的玻璃全部震碎。
“啊……”
本以为，会以为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谁能想到，仅仅一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