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过来，钻进了姜凡的怀里。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还爱着我，一切就足够了。”
“玉秋，对不起。”
姜凡低垂着头，又咳出了鲜血，“能得到你的理解，是我的荣幸。”
“凡哥哥，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你看你现在，虚弱成什么样子了？”
“不用。”
姜凡苦涩地道，“我这毛病，去了医院也没用。”
“我手机呢？”
“我去给你找。”
郑玉秋看着房间里的狼藉，心里头更加疼痛，最终在陆青凰的身边找到了手机。
“给。”
姜凡打了个电话，给叶玲珑。
“喂？”
对方的声音，温润如玉，恬静淡然。
就好像一位得道高人。
“叶姐姐，你好生舒坦啊，我这边，可都快被人家给弄死了。”
“然后呢？”
姜凡嘴角疯狂抽搐，大怒道，“你说话不算数，我恨你！”
“你就是想让我死，叶总督比你好多了。”
“跟个小孩子似的，怎么还发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