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算你狠！”
或许是看到姜凡生气了，赵灵韵知道自己地位低下，忙耷拉着脑袋。
“我顶多，让你见见我粉丝团里的妹妹，还有，你以前那几个女朋友，但是，这棵歪脖子树，绝对不行！”
“怎么样？现在可以了吧？”
“你粉丝团的都是小孩子，有什么意思？”
殷道妍急了，立马展现自己的价值。
“我的人，都是风情万种的大美女，谁喜欢你们那些乳臭未干的啊？”
“啪！”
姜凡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怒道，“我跟我女人说话，有你什么事？”
“哈哈……”
赵灵韵大笑道，“机关算尽太聪明，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
“我，我……”
殷道妍瞬间慌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姜凡从一开始就在逗她玩呢。
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她。
“姜宗师，别杀我！求你了，我真的错了。”
她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我不该有想法，假借外部力量对付你，我再也不敢了。”
“哎呦，你这棵歪脖子树，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好恶毒啊！”
赵灵韵揪着她的头发，来回拉扯。
“长得挺漂亮，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呢？”
她一向自诩女神，更不会轻易动手。
可是……
这人，实在太过可恶，刚才差点把她给害死了。
“行啦，别扒拉她了，只会脏了你的手。”
姜凡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这人，简直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当初投靠我，我就知道没憋着什么好屁，背后一直给我使绊子，现在，胆子大到敢撺掇米国人和扶桑人杀我了？”
“你难道忘了，当初我是怎么一手平推你们殷家的？想灭门吗？”
“噗通！”
殷道妍想起了以前的恐惧，一个劲在地上磕着响头。
“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要放过你，也可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好，好。”
“你们跟米国人、扶桑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苇名弦一郎身上的那些可怕英灵，绝对不是凭空产生的，肯定与殷家有一定的联系。
“就是简单做生意啊，我们江州的市场逐渐好起来了，肯定需要外部投资，我父亲正好与扶桑和米国人都有联系，然后就促成了生意往来，这些都是上面支持的，我们可不敢乱来。”
殷道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是他们一向傲慢惯了，特别是来到我们这种小地方，我已经提醒过很多次了，我相信这次，经过您的教训，他们肯定再也不敢了。”
“而且，他们的长辈，也会帮忙教训的。”
“生意？什么生意？”
姜凡有种预感，总觉得，这其中隐藏的东西不简单。
“就是普通酒水、饮料、服装生意，哦，还有电子元件。”
殷道妍笑眯眯地道，“您也知道，我们殷家最爱捞钱，但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做有损害国家和人民的事情。”
后面这解释，比较多余了！
贼喊捉贼吗？
但姜凡很清楚，在她身上套不出来更多线索了。
除非，用特殊手段。
姜凡现在还只是怀疑，而且殷道妍现在名义上，还是凌家的下属，一旦真暴露出什么恶性事件，对凌家也将造成巨大的影响。
所以……
为了保险起见，姜凡只好暂时放过她了。
“滚吧！”
他沉声道，“你最好记住你今天的话，时常问问自己，你到底在做些什么？该不该这么做？”
“反正，我丑话先放在前面，一旦被我发现，你们加害龙国人，损害龙国利益，我会毫不留情地将你们抹杀！”
“哪怕你们逃到天涯海角！”
“是，是……”
殷道妍吓得浑身发颤，她能感觉到，姜凡那股子凝如实质的杀气，是真的！
他真的会那么做。
临走前，她还不甘心地问道。
“姜宗师，您真的不需要我那些姐妹了吗？我敢保证，都是最干净的。”
“滚！”
赵灵韵气得踹了她一脚，怒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勾引我男人？你要脸吗？”
殷道妍灰溜溜地走了。
但姜凡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哎呀，累死了。”
赵灵韵似乎早就盼望着这一刻，立即拉着姜凡进浴室洗澡。
“快，我们一起洗白白。”
“啊？跟我一起啊？”
姜凡一怔，虽说两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可终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那什么表情？喂，到底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
“叮铃铃……”
此时，姜凡的电话却响了。
示意她暗惊，他接起了电话。
“喂……”
是叶千泷打来的。
“少主，您没事吧？我听手下说，您跟米国人和扶桑人起了冲突，闹得挺大的？需要我出面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