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
耳边忽然传来苏以岚的风凉话：“啧啧，杨导，火气那么大做什么，等会要是摔坏了这支笔，我辛辛苦苦收集的证据可就白费了哦。”
闻言，沐晴云死死地攥着那只录音笔，手心立即渗出了汗。
录音笔里传出的正是昨天自己和谢诗雨的那段对话，毕竟证据确凿，她根本无法辩解，为今之计，也只能施苦肉计暂时博取一些同情了。
想好了这一切，沐晴云立即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杨齐身边，放低姿态，卑躬屈膝道：“杨导，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这次？难不成还有下次？亏你还有脸说。”杨齐气得不轻，满脸涨的通红，却隐忍着不发，只深吸了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叫你不要惹事，你就是不听，根本不知道收敛，非要往枪口上撞，这下捅出了大篓子，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