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她，她这肌肉记忆就直接让她送上，配合这场荒唐。
到了第二天。
凌桉睁开双眼，便看见萧戟靠坐在床头。
他修长的手搭在被子上，指骨上的银色戒指闪烁着微光。
“
萧戟。”
凌桉犹豫一会儿，才轻声喊他。
萧戟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淡声说。
凌桉的心口再一次涌现出慌张的情绪。
她伸出手，下意识去抓他：“萧，萧戟，你……”
“昨晚喝多了，”萧戟拎起被子，替她盖好，“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放心。”
凌桉颤抖着手，小脸苍白。
喝多了。
她迅速垂下眼，藏住眼底的湿润。
为什么萧戟总是这样呢？他总是把一件美好的事情，弄得这么难堪。
他的一次酒后失态，却将她的脸面无情踩踏在尘埃里，对比起来，昨晚上她努力配合他，让他舒服的行为，真是太下贱了。
“有件事和你说。”萧戟继续。
凌桉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小手抖的更明显：“我，我不想听。”
萧戟扫她一眼，道：“这个孩子，不要了。”
“找个时间，我带你去做了。”
一刹那，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沉寂。
凌桉的耳畔嗡嗡作响，比萧戟那天说分手的时候，更让凌桉觉得痛不欲生。
她张口，需要费力呼吸，才能够保持一点清醒：“你，你说……什么？”
萧戟面无表情，淡声说：“我说，这个孩子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