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盛北延也不想余清舒的心理压力太大。
余清舒看了看外面的行人，霓虹之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放松的笑意。
最终，余清舒点了点头。
盛北延带着余清舒下了车，两个人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走着，司机开着车，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苏黎世的夜晚，透着一股慵懒的味道。
周围的人，像是自动隔离开一般，没有接近盛北延和余清舒的身边。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被人自动忽视了。
余清舒走了一会儿之后，心情果然放松了一些。
一瞬间，余清舒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从前，从前散漫的那一段时间，和余淮琛一起在国外的那几年。
也是这样的舒心，毫无戒备之心，只是当时自己的身边并没有盛北延。
“清舒，有时候，你的心里其实不用放那么多事情。”盛北延的声音，在余清舒的耳边缓缓响起。
余清舒侧头看了一眼盛北延。
她有些惊讶，不知道盛北延为什么会忽然这么说。
“裴宁瑶的死，和我们没关系。”
下一刻，盛北延的声音再次响起，脸上是一片了然。
他知道，余清舒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余清舒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