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子袁尚?
好家伙,一个不注意,救了袁绍的儿子?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名面相威严的老者,身后跟着好几名仆人,从院子入口处步入,“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中年男人快步跑向那老者,弯腰一揖,然后凑近,快速讲着经过,很快老者向场地中央的袁尚看去,又看了易晨两眼。
中年男人转身,“都散了,扶少爷回房休息。”偌大的院子很快作鸟兽散,只剩下易晨三人。
中年男子亦步亦趋的跟着老者,来到易晨身边,“这位是当今司徒次阳公!”
想必就是眼前之人给的下马威了,易晨抱拳略一拱手,内心是极其不爽的,后世受官场人的窝囊气也就算了,劳资又没上门求你,给我装什么二五八万。
袁隗有些诧异,这人见自己不但没显得恭敬,反而一脸的不忿,眼睛看向别处,泰然自若。
“你就是那鬼谷子门人?”袁隗背着手,踱步向前。
“正是!”易晨抠了抠耳朵,对着手指,吹了吹气。
“是你说青徐二州的黄巾余孽将暴乱?”袁隗背着手,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
安静
老头见没人回答,转身一看,就自己一个人向前走了十多米,那鬼谷子门人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一下。
袁隗眼皮控制不住的抖了抖,不动神色的转身走了回来,“是你说青徐二州的黄巾余孽将暴乱?”
“说过这话!”
“你可敢立字为证?”
“不立。”
袁隗偏过头,认真的看向对面倨傲青年,笑了笑,“你很不一样啊!”
“确实不一样,没人敢对我傲慢无礼。”袁隗的嘴角抽了抽,敢指责当朝司徒,够嚣张的,正要摆出官威,念头一转,是自己有求于别人,看眼前这人的架势,怕还真有几分本事。
“失礼之处,还请包涵!”袁隗双手一拱,微微低头。
不远处的中年男子,身体微微一震,背过身去,做出一副很自然,什么也没看见的状态。
“好说,要问什么就说吧,一问十金,之前说过的青徐二州黄巾暴乱,必然发生。”老头低头,易晨态度稍有缓和,这帮玩意就是喜欢玩虚的,真遇到大事了,比孙子还孙子。
“为何不敢立字为证?”袁隗死死的盯向易晨的眼睛。
“此乃天机,凡人触碰天机,必遭天谴,我敢写,你敢收吗?易晨不仅不怵,反而目光炯炯的直视袁隗,心道:“老小子,忽悠不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写。”
袁隗被看得心里发毛,堪堪收回目光,“青徐二州反贼作乱,可会冲击司隶之地?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不会!”
在易晨的印象中,这一次即将爆发的黄巾暴乱,范围虽广,但影响力并不是很大,新成立的西园军好似都未出动,估计是黄巾缺乏统帅,加之战斗力不足,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哦,冲击不了司隶!”袁隗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低着头陷入深思,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易晨看的好奇,这人好像挺失望啊,难不成想这洛阳被攻陷掉?在盘算什么呢?
良久,回过神来的袁隗,拍了拍手,远处那中年男人快速跑了过来。
“去取五十金,酬谢这位先生救命之恩。”
“诺!”中年男人快步走开。
“你只问了两个问题,给二十金就够了。”易晨不明所以,提醒道。
“另外三十金,算是救我家那孙子一命的报答,你的预言如果准确,以后还当有重谢。”
很快,中年男人端着一个木盒走了回来,易晨向远处招了招手,小桂子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接过木盒。
“那告辞了!”
目送易晨走远,中年男人开口,“老爷,这人就是传言里那鬼谷子门人?”
袁隗点了点头,“此人不可小觑,如推测应验,无论如何也要将此人拉入我袁家阵营。”
中年男人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大人,这里面可是黄金?”搂着小木箱子的小桂子,好奇的打听。
“可能是吧,给本帅哥打开看看!”易晨一扫刚刚的不快,一早上又赚了五十金,袁家果然财大气粗。
木箱被小心的拉开,黄灿灿的金条密密麻麻的码在一起,看得小柜子两眼冒光,一旁的小凯子也伸过头好奇的张望。
“哇!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这算多?以后等哥哥有钱了,送你们一人一箱。”抓起几根金条,易晨豪气干云。
“啊,谢谢大人,我会天天盼着大人赶快有钱。”小桂子不失时机的抖落起聪明。
“原来你小子也是个财迷!”易晨大手轻轻一巴掌拍在小桂子后脑勺上。
“我也会天天盼着大人赶快有钱。”旁边的小凯子生怕错过了自己。
“放心,本帅哥说过,你们跟着我混,保证以后吃香喝辣,用不完的票子,不过现在还不是分金子的时候。”易晨不由想到,等蔡邕搞出活字模板,那将是开始花钱的时候。
回去路上,易晨回想着刚刚的事情,总觉得哪里不对,袁隗在听说冲击不到司隶的时候,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