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朕当是何事,原来先生和朕有相同喜好,朕也颇喜经商赚钱,阿父,帮先生安排便是。”灵帝没想到遇到同道中人,大手一挥,便把易晨目前最大的问题给解决了。
易晨也是一喜,权利果然是个好东西,有时比钱更管用,这汉灵帝还是有点利用价值,关系是需要不断维系的,想到这,一拱手,“皇上,除了那元气四宝茶,草民还有一方可配合使用,定让皇上神清气爽。”
“哦,先生请讲!”灵帝没想到,回馈来得这么快。
“草民有一古法,叫按摩之法,通过舒经活络来排除疲乏和隐疾。”
要说后世全民普及的享受方式,莫过于洗脚店,易晨算是洗脚店的常客,专业的盲人按摩店确实能舒经解乏,一来二去也学会了一些基本手法,至于那按摩挤压的部位,相信经常去按摩的人,都是一清二楚。
“皇上可派一人随我学习,我将按摩之法相授,日后如遇困乏,便可享受按摩带来的清爽。”易晨提出按摩,不是为了让汉灵帝一直爽,而是为了一直保持联系。
“阿父,你寻一机灵之人,随先生学习吧。”
“诺!”张让恭敬的点头回应。
“皇上,另有最后一嘱咐,方能让以上两法见效,否则草民的偏方或按摩之法均无效。”该上难度了,易晨见前面的铺垫已经足够,这附加条件必须加上去,否则无异于作茧自缚。
汉灵帝神色一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先生请讲!”
易晨一字一句,严肃的说道:“皇上,还记得石猴的天生圣体是被什么所破吗?最后一事便是,远离俗气,特别是女色,女色虽美,那色字头上却是一把刀。”
“啊!这…”,灵帝像是忽然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就差跳起来了。
“逐步减少、减量,不需完全断绝。”易晨上前一步补充道。
“朕懂了!”灵帝松了一口气。
话聊到这个份上,易晨本以为此次进宫,算完美收官了,就等着发话宣退了,可接下来的事,完全出乎意料。
“先生预测青徐二州将暴乱,此事经青徐二州探查回报,确如先生所言,黄巾余孽正在筹备,谋反之事,余孽牵扯甚广,人数众多,先生是察觉此事第一人,不知先生有何应对之策?”张让一番话还没讲完,易晨已经感觉脑门冒汗。
这特么谁出的主意?劳资把情报提供出来,还让我来解决问题?这破朝廷烂成一坨屎,三方势力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已到不死不休的田地,此刻却要把自己拉进这烂旋涡,他太清楚,一旦卷入这场是非,站了队,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汉灵帝死后的局面是,先是以何进为代表的外戚集团,压倒宦官成为了胜利者;以袁家为首的士族撺掇何进要赶尽杀绝,结果宦官集团反扑,何进惨死;然后士族趁机夺权,灭了宦官集团,摘了胜利果实;而袁家还没来得及高兴,董卓为首的割据军阀,入京弹压了袁家,袁隗被杀,袁绍、袁术远走。
这都乱成啥狗样了,现在站任何一方都有被人弄死的危险。
易晨强忍想骂人的冲动,一拱手,“皇上,谋反之事,牵扯深远,草民仅一山野之人,不善于治国理政,还当集思广益,让大臣们商议。
易晨表达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我不懂,也没办法,你还是找你的大臣们解决。
汉灵帝和张让双双看向易晨,这次是汉灵帝开口;“先生不必过谦,朕知先生顾虑,先生在太学的言论,朕有所耳闻,非先生所言的不善于治国理政,先生既能预知如此大事,定当有应对良策,还望先生为朕分忧。”
完了!完了!这把玩大了,易晨感觉自己被绑架了。
黄巾余孽暴乱的直接影响是西园军的成立,要不要把这个抖落出来,先应付现在的局面,可一旦开口,自己便成了关键人物,西园军必然是三方势力争夺的重要筹码。
玛得!不管了,先把眼前混过去,让你们去抢吧。
“皇上,草民不敢说,草民无意参与朝政,闲散自由惯了,只想游历人间,自由自在,体验经商的乐趣。”
易晨眼神清澈,态度真诚的看向一旁的张让,那意思是我无意于此,易晨深知,这帮宦官的根基和权利,来自于眼前这位病怏怏的皇帝,皇帝的信任是他们可以存活的原因,任何试图取信于皇帝的举动都是对他们的一种威胁。
“没什么不敢说的,这里的话不会外传,先生尽管直言。”汉灵帝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易晨再一次将目光投向张让,张让微微点头。
“皇上,那恕草民斗胆了,如果说得不对,还请不要怪罪。”
“草民听说二月初已经实施州牧制,可让各地招募乡勇,整备军械,提早备战。”易晨先是抛出一个简单问题,投石问路,看看眼前的汉灵帝对于州牧制度的态度。
“自然会如此,可州军势力有限,估计是挡不住贼军数十万之众,如若乱贼扩散,冲击司隶之地,则会动摇根本。”一旁的张让替灵帝回答了这个问题。
易晨低头沉思,看来灵帝根本没有意识到州牧制的危害,也小看了士族的能量,如果要指出州牧制的危害,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