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世子需要我随叫随到。我若一直被关在祠堂,还怎么履行约定?”
见男人没反应,她还晃了晃男人的袖子,“方才是我考虑不周。我这人就是比较笨,需要世子这样睿智的人出言点拨。”
谢长宴站着一字未言,眉宇间凝结的冷气却被夜风吹散,隐隐约约可见上翘的嘴角。
“世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计较。我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日后我的事就是世子的事,世子的事就是我的事。”
苏楚熹绞尽脑汁,将脑袋里拍马屁的话翻了遍,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冷冷站在那里。
她腹诽,他真是小肚鸡肠,莫名其妙,睚眦必报,小人之人
“今晚你就住在这,明早前回祠堂。”男人冷不丁开口。
“今晚的话,希望苏大小姐别贵人多忘事。”他深深看了苏楚熹一眼,抬脚离开了。
——
翌日,天亮前,苏楚熹换回自己的衣服,按照昨日的路回了祠堂。
托谢长宴的福,她昨夜一夜好眠。
她离开一晚,祠堂外的两个家丁并未察觉。
“少夫人昨晚睡得可好啊?”李嬷嬷幸灾乐祸的尖锐嗓音在祠堂外响起。
苏楚熹暗想,谢长宴办事效率不错啊,人这么快就来了?
谁料,李嬷嬷走到跟前,扔下了一本厚厚的佛经,颐指气使:“少夫人跪在祠堂无聊,夫人体谅少夫人,特意派老奴送来佛经过来给少夫人抄写。”
“少夫人把这本佛经抄完,心静了,就能出祠堂了。”
手指厚的经书,这是想将她困死在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