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要去给沈氏请安。
她若回不去,沈氏定会借此刁难。
苏楚熹单手撑在桌子上,托着腮,暗自思考,秋娘到底因何而死。
谢长宴到底去哪了?
秋娘的死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站起身走到窗边,吹起了晚风。
刑部的人调查一番,顺理成章就查到了谢长宴身上,老鸨做保,向刑部的人说明,那间房间是谢世子长期预定的包房,平日只接待谢世子一位贵客。
秋娘更是谢世子的人,平日里只侍奉谢世子一人。
秋娘出事前,谢世子便在房中。
也不知为何,秋娘出事,谢世子就不见了。
这一条条一件件堆到一起,谢长宴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谢长安双手背在身后,站在秋娘出事的房间里,瞅着那张死过人的床,眼底阴暗一片。
真是可惜了。
“大人,经过盘问,秋娘死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便是谢世子,现在谢世子又不知所踪,嫌疑重大,我们是否要下通缉令。”
谢长安身形玉立,嘴角淡淡勾起,神情悲痛,“我实在不愿接受,此事竟和兄长有关。”